君迁子

「光从天上飞流而下,化作透明的瀑布,沉潜于无声与静止之墓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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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君迁子不是枣!

平时隐身中。
偶尔会出来冒个泡。
文艺与二逼集一身。

[刀剑乱舞]两小无猜

*撸个段子来,掩盖我想开新坑的心。 
*今天去看了看《两小无猜》,感觉触动蛮深的,所以梗来了(ง •̀_•́)ง 
*又是一对矫情恋人的故事。 
*不要问我为什么婶婶告白的时候要作死的用法语,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剧(xian)情(de)需(dan)要(ten)= = 
 

苏 √ 
 
狗血 √ 

OOC √ 

没拟大纲 √ 

小学生文笔 √ 

十分渣特别渣 √ 


嗯,一贯的开场白= ̄ω ̄=,不想多说什么了,想看就看吧。 
 

01* 


鹤丸国永拿出根本没有看过的但还是对剧情了如指掌的碟片——那是他托现任审神者去万屋买的,他还记得现任审神者一脸“卧槽你居然会看这种东西”的样子。 

鹤丸的耳边响起碟片的经典台词,突兀的,那空灵的声音就在脑海中浮现。

“cap ou pas cap de m'ador er toute une vie?” 

是谁呢?在许久的曾经对他说过这句话? 

哦,是她吧。 

——他的第一任审神者。 

是多久之前呢? 

好久好久了吧,久到他闲来无事学习完法语,久到他彻底的明白她的心意,久到他无法越过时光的洪流,给予那个敏感的她一个肯定的答案。 

真的好久了吧。 
 


02* 

“嘿鹤丸,我们来玩个游戏吧。” 
 
“什么游戏?” 
 
“cap ou pas cap,敢不敢。” 

命运之轮开始转动,上帝整装待发,跃跃欲试的看着地面上不谙世事的弱小的人们,眼神像是在可怜着暗自窃喜,不知道以后会有如何灾难的自满物种,要知道,命运所钟情的是人类的眼泪而并非欢笑。 

而现在,故事,开始了。 

* 
 
“去偷清光的指甲油,把它涂到太郎的眼睛上!敢不敢!” 

“卧槽主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缺德,不过我喜欢!当然敢!” 

* 
 
“爷爷的隐形眼镜!敢不敢!” 

“卧槽三日月有隐形眼镜吗!不过先答应再说,敢!” 
 
* 

“敢给爸爸妈妈庆祝金婚五十年吗!” 

“卧槽为什么我总是不懂主上你的大脑回路啊!不过我敢!” 
 
就这样,少女和鹤丸每天都很欢乐,嗯,当然不包括被他们整蛊了的刀。 
直到那一天的到来。 
 

03* 

鹤丸清楚的记得少女七夕——那还是后来他才知道的,在那个时候给自己一个信封。 
 
鹤丸很激动。 
 
真的。 
 
可是他看见信上写的东西的时候,他就一脸木然了。 
 
卧槽主上你写了些毛东西。 

歪歪扭扭的字看不懂啊喂。 
 
他问遍了本丸也没找到一个认识上面文字的刀,最后他只能一脸蛋疼的去问少女。 
 
“不认识?”少女忍无可忍,“你活了这么久结果你跟我说你不认识。” 

“对啊,我活了这么久可是就是不认识。” 

“你让我装会逼不行吗?!走点心好吗!” 
 
“怪我咯?” 
 
“……自己去想,敢不敢。” 
 
“……游戏也可以这么玩吗主上?” 

鹤丸觉得审神者么任性的欺负刀剑没文化真的好吗? 

* 

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啦。 

少女待鹤丸走后,满脸的红晕,她嘟起嘴,念叨着信上写的话。 

“cap ou pas cap, de m'ador er toute une vie?” 
 
“虽然说法语是难为他了……可是……” 
 
“还是说不出口啊。” 
 
那句—— 
 
【敢不敢,永远爱我?】 
 
* 
 
鹤丸以为她至少可以活到他明白了那句话之后。 
 
一切不过虚妄。 
 
战场上的生死,由不得他。 
 
看见少女的鲜血如火,仿若沾染了夕阳的余晖,然后过不了多久一切都会沉入埋没于墨色的寂寥黑夜之中。 
 
——一如她的眼睛。 
 
“鹤丸…我……” 
 
“主上……主上!” 
 
他嘶吼着,像是不满命运对他的待遇。鹤丸紧紧抓住少女,像是害怕她会从自己的身边渐渐消逝。 
 
“对呢…我还不能死……我还没有告诉你……我写的是……什么啊…” 
 
少女的微笑带着一种妥协的味道,她的唇一张一合,有时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,鲜血从她的胸口不断冒出,而眼泪也从她的脸颊滑落。 
 
“诶呀……你说,现在执着于这个答案……又有什么用…” 
 
她哭泣着,他亦是。 
 
少女抬起手想摸摸鹤丸的脸,但这个动作刚进行到一半之时,她像是害怕似得退缩了。 
 
“鹤…仙鹤……就不应该染上殷红啊。” 
 
“现在,我决定了。”她像是轻松的诉说着。 
 
“我不爱你了。” 
 
“你要好好的。” 
 
她到死也没说出那一句她想说的我爱你。 
 
但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。 
 
* 
 
我不再爱你的时候,也许不是我不爱你,只是,我已不能再爱你。 
 
愿,醉笑陪君三千场,不诉离殇。 
 
 
04* 
 
鹤丸活了这么久,他也学会了回忆。 
 
审神者又来了新的,生生不息,循环如此。 
 
而当新一任审神者看见他手上的纸条时兴奋的大叫,嚷嚷着什么两小无猜。 
“诶诶,你不知道吗,哦对,你不知道是应该的,那是一部电影的经典台词啦,法语,翻译过来应该是什么……嗯…什么来着,对,就是那什么——” 
 
“敢不敢,永远爱我?” 
 
鹤丸一怔,眼前突然浮现起少女将死时说话的样子。 
 
“对呢…我还不能死……我还没有告诉你……我写的是……什么啊…” 
 
 “诶呀……你说,现在执着于这个答案……又有什么用…” 
 
“鹤…仙鹤……就不应该染上殷红啊。” 
 
“现在,我决定了……” 
 
“我不爱你了。” 
 
“你要好好的。” 
 
过了这么久,他才知道她那些话所深藏的意思,太深太深了,包含了少女千回百转的心思。 
 
可又有什么用,她已经不在了。 
 
即使他非常非常想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答案,可她已经不在了。 
 
她到死都没有听到属于他的心意啊。 
 
* 
 
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。 
 
明媚的阳光洒落下来,正好投落在她的脸颊上,她微笑着对他说着话,恍如初见。 
 
“敢不敢,永远爱我?” 
 
而他则是一贯的肆意的笑着,回答道。 
 
“当然敢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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